深绿刺绣下的禁忌之吻:妈妈的秘密花园
绣房的檀木香气混着松节油的味道,我蹲在母亲身后收拾散落的丝线。深绿色的孔雀翎线缠在她纤细的指节上,像一条温顺的蛇。她总说绣工要从最难的深绿开始练,可我望着那抹近乎墨色的丝线,总觉得它像浸过夜露的苔藓,带着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的寒意。
"手指别抖。"她捏住我的手腕,冰凉的指腹贴着掌心,"深绿绣得不好,会像烂掉的青菜。"我盯着她鬓角那缕银白的发丝,突然想起去年她在后院摘金银花时,衣襟下露出的抹深绿肚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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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绿的诱惑
1. 刺绣间的暧昧
绣房的铜灯把母亲的影子拉得老长。她绣洛神赋时,总爱用那管磨得发亮的象牙尺比画腰身。我蹲在角落数着地上投下的针影,看着深绿的丝线在她指间游走,恍惚间觉得那不是绣花,是给某个看不见的人描眉。
"你该娶个会绣花的。"她忽然这么说,手指顿了顿,丝线在绸缎上戳出个血色的窟窿。我正要去捡散落的金线,余光瞥见她衣摆下晃动的白皙大腿,深绿的绣裙褶皱里藏着不该露的风景。
2. 夜半的私语
那是个梅雨天。绣房的木板潮湿得能渗出水珠,我帮母亲捶背时,手掌触到她脊椎骨突起的棱角。她突然转过身,深绿的发髻歪向一边,口红印在铜镜里显得格外妖冶。
"帮我把腰后的玉扣解了。"她咬着牙说,声音闷得像闷雷。我颤抖着手去够那枚刻着莲花的玉器,指尖擦过她后腰的皮肤,烫得像刚出炉的铜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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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忌的深绿
1. 刺绣针尖下的战栗
绣房的窗纸糊着母亲特制的深绿浆糊,透进来的光都带着霉味。她绣山海经里的青鸾时,我听见银针划破绸缎的声音,像有人在她皮肤上刻符咒。突然她哎哟一声,深绿色的丝线缠进指甲缝里。
"帮我拔出来。"她把我的手按在她掌心,我看着自己的指纹印在她皮肤上扩散,像一朵深绿的墨梅。她的指甲盖泛着月光般的光泽,我突然想起绣房角落那坛用深绿茶叶泡的药酒。
2. 绣绷子上的纠缠
绣绷子的木架发出吱呀声时,我知道她又在绣那幅洛神赋。铜灯把她的侧脸拉得细长,深绿色的丝线在她唇角划出一道线。我蹲着帮她递线时,后脑勺蹭到她发梢,像被深绿的藤蔓缠住。
"你的耳朵尖像初绽的绣球。"她忽然这么说,手指绕过我的耳垂,带着绣针特有的冰凉。我闻到她耳后的檀香,混合着深绿绣线特有的树脂味,让人想把整个绣房吞进肚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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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绿的终章
绣房的窗台上摆着我送的玻璃缸,里面泡着去年采的深绿绣球。母亲说这花能镇住绣工的火气,可她指尖挑起那抹深绿时,眼神像饿了七天的猫。
"把你的手放上去。"她指着绸缎上未完成的青鸾,我看着自己的手掌印在深绿羽毛上,突然明白她为什么总说绣工要从最难的颜色开始。针尖划过掌心的瞬间,我听见绸缎里渗出一声压抑的叹息,混着深绿丝线特有的沙沙声。
窗外的雨打湿了绣房的墙,我蹲在母亲身后捡散落的金线,突然发现她绣裙内侧有道深绿的折痕,像某人反复摩挲留下的印记。铜镜里映出她鬓角的银丝,在深绿的绣袍上显得格外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