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忌之花：一母四女共枕夜，情欲诗篇终章

夜色像浸透蜂蜜的绸缎，裹着老宅的青砖墙根。李家四姊妹围坐在母亲膝前，烛光把她们的影子拉得老长。三儿抱着琵琶拨出凤求凰，五儿却在绣房里磨蹭，六儿蹲在院子里喂流浪猫，七儿躲在厢房里啃梨子。唯有大儿端着药罐子，把熬好的草药搁在廊柱下。

"今儿个都回来得齐整。"母亲摸着三儿的发髻，指尖沾着新磨的茉莉粉。四姊妹的香气混在一处，像春日山野里忽然开了四朵不同的花。

一、廊前夜色

廊柱下的药罐子咕嘟咕嘟响着，大儿蹲在阴影里添柴火。她素来性子沉，却偏爱熬药时盯着火苗发呆。忽然听见脚步声近了，有人轻轻掀开竹帘——是七儿，梨子核在嘴里咔嚓咔嚓响。

"姐，"七儿歪着头，梨汁顺着下巴淌到胸襟，"你那药罐子倒像熬了整日的相思。"

大儿抄起药碗递出去，指尖擦过七儿发烫的掌心。那姑娘忽地扭过脸，嘴角沾着梨肉的笑靥比廊前的海棠还要冶艳三分。

二、月下私语

三儿的琵琶声忽然顿住了。她搁下琴，踩着绣花鞋往廊下溜达。烛火把她的影子投在雕花窗棂上，像朵含苞待放的菡萏。廊前的两个人正对着药碗发愣，梨汁顺着七儿的领口往下淌。

"姐夫可来了？"三儿支着下巴问，指甲掐进窗棂的朱漆里，"五妹妹方才绣的荷包，针脚可细？"

大儿抄起药碗就往三儿怀里塞，药气呛得那姑娘直咳嗽。七儿却笑得更艳了，在廊柱根搓着发烫的掌心。

三、暗香浮动

五儿终究没在绣房待得住。她提着新绣的百子千孙荷包，踩着月光往廊下挪。绣房的香气跟在身后，那是掺了沉香的丝线烧焦的味道。廊前的三个人正对着药碗发怔，梨汁在七儿胸襟洇出一片暗红。

"姐夫可要尝尝这荷包里的暗香？"五儿把荷包往廊柱上一搁，指尖擦过七儿发烫的掌心，"前日才配的药引子，说是能解百毒。"

药碗忽然啪地摔在地上，草药渣子混着梨汁，在青砖上洇出一朵血梅。廊柱上的百子千孙荷包正对着廊前那株老桂树，暗香浮动间，四姊妹的笑声忽然凝在了半空。

四、血色梨涡

廊前的青砖地渐渐被暗红浸透。七儿的梨涡像两朵含血的罂粟，嘴角挂着笑，指甲却掐进大儿的掌心。三儿的琵琶弦子断了七根，五儿的荷包里掉出半颗朱砂。唯有廊柱下的药碗空了，母亲的茉莉香在风里飘散。

暗红的月光忽然被帘子搅碎。有人掀开竹帘，脚步声踩着暗红的砖地，像踩在四姊妹的心尖上。七儿的梨子核咔嚓碎在掌心，五儿的绣针戳进廊柱，三儿的琵琶弦子又断了最后一根。

廊前忽然安静得能听见暗红的砖地在喘息，唯有那人的脚步声踏着暗红的血色梨涡，像踏着四朵未开的罂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