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小满被C哭着爬又被拉回挺进！绝了！战场嘶吼VS脆弱哭诉，这戏码谁顶得住？
铁锈味钻进鼻腔时，姬小满已跪在战壕边缘。子弹从头顶掠过的风声像要把皮肉刮净，但她攥着擦泥的破布纹丝不动。C蜷缩在炮弹炸出的凹坑里，眼泪混着泥土顺着下巴淌，这画面让姬小满的手指微微发颤。
枪托砸在肩胛骨的钝痛突然消散，她听见指挥官嘶吼："姬小满！滚回来！"可她死死盯着那个瑟瑟发抖的背影，指节因用力泛白。这时C突然撑起上半身，眼泪汪汪的眼睛瞪着她，嘴唇哆嗦着喊："你为什么不去死？"
战场之外的战场
十二岁那年的姬小满是铁石心肠。将军府抄家时她抱着猎刀冲进乱军，硬是劈开三匹马的前蹄保下妹妹。二十年后面对装甲车炮管喷出的火舌，她能让三十人闯过毒雾区。但那个低着头摆弄弹壳的C总让她想起倒下的妹妹——直到那天。
炮火轰鸣中突然炸开一朵血花，姬小满冲向倒地的战士时，背后的C突然扣住她盔甲。还没等她转身，那双手竟拽着她的腰带硬生生往后扯。"疯了吗？"她咬牙要甩开，掌心却触到冰凉的泪珠。
最黑暗时刻的星光
第三十七次回头已是清晨。晨雾里浮着黑色硝烟，像多年前老家堰塘的死水。C倚着狙击枪支棱着坐，枪口对准远方探头探脑的直升机。他眼眶泛着血丝，嘴角衔着没点燃的烟，指节因扣扳机发红。
姬小满蹲在战壕切苹果。刀锋划过果皮的声响惊得C坐直了腰，顺手抄起身边机枪。"又想当英雄？"她抬眼一笑，把半只苹果塞给那人。枪械碰撞声戛然而止，吃苹果的咔嚓声里，泥土暗流正缓缓漫过战壕边缘。
泥土终将掩埋血泪
最后那声枪响在日落时分炸开。C趔趄着扑向倒下的通信兵，姬小满撞开扑面的烟尘冲向高地。她看见那抹灰白身影被弹片掀翻，随后自己的战甲传来刺骨寒意。往日里她在巷战中抢旗，此刻却在血流中抢回半截断裂的狙击枪。
月光凝结在炮筒上的霜是甜的，姬小满躺在坑底这样想着。直到有人把她拽出淤泥时才认出是C——他身上挂了三处弹孔，嘴却倔强地咬着枪管不松手。后来她说不清谁先露出疯笑，但那晚迷彩服和作战服的主人在战场废墟里，竟互相扯着对方的破衣领不肯松。
最后一粒子弹的重量
战后有人数过高地战壕旁的弹壳——四百九十九发。C说漏掉一发，躺在姬小满怀里那会儿突然冒出的。他说："那颗子弹打中过将军府粮仓，也打过母亲的后心窝。"姬小满正在啃从裤裆摸出的梨，呛出声咳嗽。
现在他们驻扎在新的营地，凌晨三点总有人翻下床呕吐。姬小满仍习惯把苹果削得带着棱角，C总说硌牙却还是接过去。他们教新兵换弹匣的指法时，骨头摩擦声跟当年在堰塘边磨刀似。只是现在满眼都是伙夫烧焦的红薯香，而非将军夫人眉心的痣。
陵园里的野菊花
去烈士陵园献花总凑不到整队，他们就这么悄声走过纪念碑。姬小满总要整一下帽檐，C就拽她的尾巴，直到帽子歪出獠牙来。她说："你们这代根本不懂战争多浪漫。"他说："等你老了也会这么说。"
夜班回来碰上雨，战靴踩在水洼里的声响惊起宿巢的鸽子。姬小满突然想起那天把C往回拽时他说的话："我就是要去死也要找能陪我去的人。"现在他们牵着马缰绳跟在后勤车后头笑，雨水顺着鞍鞯往下淌，像极了当年堰塘里泛着血的死水。
但姬小满知道，明天天还没亮他们就得穿上铠甲。就像陵园里的野菊花年年开，不管埋在土里的种籽说过什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