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色笼罩整艘木船时，雨荷蹲在船舱角落擦洗碗筷。她纤细的背影被夕阳拉得老长，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腰身让握着船桨的老头子喉咙发紧。这姑娘自从三天前晕船晕到他怀里，就成了他魂魄里扎了根的刺。

船舱木板咯吱作响，老头子放下桨橹，脚步声沉甸甸地碾过雨荷的脊背。他蹲下身时故意让裤裆擦过她臀部，雨荷颤抖着肩膀却不敢回头。掌心摸索到她腰间系着的玉佩，那温热触感让老头子攥紧了拳头——这丫头身上带着股青草露水的清冽，混着汗渍的咸腥，比河蚌肉还教人馋。

雨荷的挣扎与渴望

"今儿个风浪大，我来帮你。"老头子扯过她的手，掌心烫得能把人烙出泡。雨荷试图抽离却被箍得更紧，衬衫纽扣在指节下咔咔作响。当第三颗扣子炸开时，一片雪白裹着粉色蕾丝胸罩闯进视线，雨荷扑哧跪倒，却撞进老头子张开的怀里。

咸腥的河水味灌进鼻腔，雨荷突然发现老头子胸前挂着枚青铜船锚吊坠，正硌在她锁骨上。她不该贪着那枚古玩爬上船，更不该被他说着顺口溜骗到船舱。可当舌尖触到吊坠边缘时，她听见老头子粗重的喘息在耳后炸开，混着木船晃动的节奏，像极了少年时在竹床上滚烫的夏日。

床板被掀开的刹那，雨荷看见底下码着整整齐齐的麻袋。等她反应过来时，自己已被裹进麻袋里，头顶传来老头子沙哑的笑声："这船舱里头，就我懂规矩。"

欲望的巅峰

麻袋里的呼吸声渐渐混沌，雨荷的指甲掐进麻袋帆布。当她听见船锚坠地的闷响时，老头子已经解开裤带。那具苍老的躯体顶进她大腿内侧时，她突然想起三天前被浪花拍打的窒息感——只是这次灌进喉咙的不是河水，而是老头子咸涩的汗水。

船舱外忽然响起打雷声，雨荷在麻袋里扭动时撞到船锚吊坠。当她终于掀开麻袋时，看见老头子正用吊坠摩挲她发烫的耳垂，青铜器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红。她这才明白，这老河匪藏着的不是船锚，而是块能避水灾的古铜镜。

船锚下的真相

雨荷颤抖着摸到船舱暗格时，里头整整齐齐码着二十块古铜镜。老头子说这是他用整条船换来的保命符，可她分明看见他眼底闪过贪婪的光。当她提出要铜镜时，老头子把吊坠按在她胸口："这船舱里头，规矩得我定。"

窗外忽然下起暴雨，雨点砸在船篷上发出密集的响声。雨荷望着老人布满老茧的手指，突然想起三天前她说过的话："我宁愿淹死，也不愿跟着你这老河匪。"可当她听见老头子说"那就淹死给我看"时，却主动褪下亵裤凑了上去。

河面的抉择

天亮时雨荷发现自己仍裹在麻袋里，老头子正用船锚捣碎铜镜。当最后一块铜镜化作碎屑时，河面突然泛起诡异的涟漪。雨荷这才明白，那些铜镜是用来镇压水妖的法器。可当她扑过去阻止时，老头子突然反手将她按在船舱木板上："你这条命，早该沉进河底。"

暴雨仍在下，雨荷望着船头渐渐逼近的漩涡，突然扯开麻袋扑向船锚。当她拎着船锚跃进漩涡时，身后传来老头子沙哑的笑声："这条老命，就当你赎身钱了。"

船舱里最后飘来的，是麻袋里那枚青铜吊坠坠地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