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砚沈清宜：禁忌之吻下的缠绵夜章

雨丝斜斜地划过窗棂，陆砚握着温热的酒杯，指尖不经意间触到袖口一簇暗红的血迹。那是三天前被沈清宜抓破的痕迹，指甲印深陷进棉质面料，如同刻在骨髓里的痛楚。

廊道尽头传来细微的脚步声，混着檀香的风忽然变得粘稠。他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，接着是沈清宜低沉的笑声：“你果然在这里。”

烛光在她雪白的肩胛上流淌，青丝半挽，领口露出一截玉色的香肩。陆砚喉结动了动，喉间像是哽着团火。上次见她这般装扮，还是三个月前的春狩。那时她骑着汗血宝马冲过猎场，长发被风掀起时，连猎物都忘了奔逃。

“今夜不宜饮酒。”沈清宜绕到身后，指尖轻抚过他耳垂，“听说你为那件事熬了整宿？”
陆砚闭上眼，感受她温热的呼吸擦过耳廓：“我倒觉得，该喝得烂醉。”
“那我陪你。”她的手已探向案头酒壶，玉镯撞击发出清脆声响，“不过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陆砚猛地转身将她抵在雕花木屏上。沈清宜吃痛地轻呼一声，唇角却扬起得意的笑：“原来你等不及了？”

烛焰忽然剧烈晃动，暗红的帷帐在风中猎猎作响。沈清宜抬手抚上陆砚脸颊，指尖划过他下巴新生的胡茬：“记得三月前，在御书房？”
陆砚瞳孔骤缩，那是他最不愿提及的往事。沈清宜故意提起这段，分明是想让他想起那个雨夜——她跪在殿角，发髻散乱，泪水混着血珠顺着下巴滑落。

“你该死。”她凑近他耳边，舌尖轻轻舔过耳垂，“可我偏要留着你。”
陆砚的掌心已经沁出冷汗。沈清宜总爱玩这种危险的游戏，像只优雅的猎鹰，总在对方最痛处啄食。他扣住她腰肢的手微微发抖，却仍强撑着：“你倒是敢。”

帐幔垂落时，外面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。沈清宜在他身下扭动，忽然低吟出声：“陆砚……那日你说……”
“嘘。”他堵住她唇，舌尖探入时尝到熟悉的薄荷味，“今夜只记得此刻。”

窗外雨声渐歇，唯有帐内春意正浓。沈清宜的指甲深深掐进褥子，却仍不忘往他胸口划出新月形痕迹。两人汗水交织时，陆砚忽然想起初见她那日——那是个雪天，她裹着狐裘立在御花园，鼻尖泛着粉色，却仍固执地要折那枝腊梅。

烛芯烧尽的最后一刻，沈清宜贴在他耳边说出那句：“这血，该还。”
陆砚浑身一僵，却听见帐外传来侍从通报：“大人，宫里来人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