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洁赵敏被五人玩一夜：禁忌春宵的极致缠绵

夜色像浓稠的墨汁泼在窗棂上，白洁蜷缩在沙发垫子底下的时候，能听见楼道传来断断续续的脚步声。她把外套裹得更紧了些，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——那阵刺痛提醒她自己还活着，或者说，至少还没被丢进垃圾桶。

赵敏是最后一个到的。她踩着细高跟，在月光里投下修长的影子，裙摆随着步子扬起一道月牙形的弧线。白洁听见门锁转动的刹那，喉咙里泛起一阵腥甜，像是要把整个月光吞进肚子里去。

「啧啧，」有人在暗处笑，「这两位，可真是给我们省了事。」

五个人从四面八方围上来时，白洁才看清他们的脸。领头的是个戴金链子的胖子，他冲着赵敏勾手指头，眼神活像饿了三天的野狗。赵敏往后缩了缩，裙摆却被身后的人拽住，撕开的布料在灯光下闪着惨白的光。

「求你们——」白洁听见自己发出沙哑的声响，喉咙像灌了沙子，「我们什么都能给。」

胖子笑得更响了，他解开领带甩在白洁脸上，那条猩红色的布料划过脸颊时，带着火辣辣的疼。赵敏的尖叫声突然被闷住了，大概是被捂住了嘴。白洁看见有人在她耳边贴着耳语，灯光下泛着油光的耳垂在颤动，像是风铃。

接下来的场景像被剪碎的胶片。白洁记得胖子的手指插进她后腰骨，力道重得让她怀疑要折断脊椎。她咬着嘴唇，舌尖全是铁锈味，赵敏的哭喊声从另一个角落传来，断断续续的，像是风箱漏气。后来有人把他们两个推到一起，赵敏的发梢还沾着泪珠，白洁却突然笑了——笑得自己都害怕。

「我说，」她贴着赵敏的耳根说，「这戏码，怕是要唱到天亮。」

窗外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时，五个人都瘫在地板上。白洁穿着赵敏的丝袜，踩着拖鞋在地毯上走来走去，脚指头陷进毛绒绒的纤维里，像是陷进棉花堆。赵敏蜷在沙发角，发梢还粘着暗红色的痕迹，但已经不哭了。

「走吧，」白洁说，「太阳出来前，得把这场春梦收拾干净。」